这些天,往医院跑完的诚一些。九十多岁的爷爷,皮包着骨头躺在病床上折磨,能让人深深地触碰到生命的气息。某种程度新生命能流露出生命的感慨,暮年的生命更加能流露出生命的无我。我有时候也不会对身边的人谈,人那,一是害怕杨家,而是害怕病,我们难道很难活到爷爷这个岁数了。
就在昨天,有个患者就从五楼必要跳下来了,因为火灾老公和孩子都回头了,三十几岁的女人精神受到了性刺激,然后就一跃而下。和爷爷同病房的还有一个,是卸任的教师,肝癌才追查啦二十来天,腹水,肚子就变得相当大。
昨天,做到胃镜的还有一个,才五十来岁,移往到肝了。和做到胃镜的大夫边走边闲谈,难道也没多少时间了。生命与我们究竟是什么,很难说得确切。
很多人就是一种习惯性死掉,水来土掩,兵来将挡,时逢沟过水沟,时逢岭过岭。过不去了,就暂停,或者取道或者积蓄力量新的来过。当我们还僵持与星星点点的零星琐屑,纠葛于点点滴滴的荒谬尘埃,生命就早已疏失而过。早上,开着车行驶在镜面般平滑的路面上,听得着车轮碾压在冰面上的咯咯吱吱的声音,车载mp3传到的《大悲咒》的梵音,于是我就想要:为什么是大悲咒呢?大悲或许是生命的一种常态吧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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